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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被高冷室友圈占帮直男破处被透烂(修罗场/窒息高潮/潮吹(1 / 4)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

聂琛早在他转来宿舍的第一天,就听到了应梢自慰得喘息不止的呻吟。然后微妙的,他总是能碰见应梢狼狈的时候,看着他和不同的男人拉扯,期间还不忘同他投以暧昧的笑,那时聂琛就有种感觉,自己也在应梢的食物链上。

那具他本能觉得软、热的躯体终于也进了他的怀里,他扶应梢下床,揽着应梢的腰的手握成拳,不过分接触,很绅士。

但是应梢却完完全全靠着他,腰间松垮围着的浴巾在进浴室的时候就被他自己弄掉了,但是应梢不管,他压着聂琛,潮湿的双眼紧紧盯着聂琛,喘息着用唇贴附聂琛的脖颈:“他们都去上课了...聂琛...帮帮我…”

聂琛知道他说的是舍友,他垂着眼睛,喉结因为应梢的吻而滚动,鼻尖也全是应梢发情的气味,他经常能在应梢身边闻到的那种,有点上瘾。他抬手抚上了应梢的后颈,应梢就像猫被捏了后颈一样嗯了一声,眼睛也眯了起来,倒是不舍得从他身上下去,热乎乎的贴着他。

“怎么帮?”聂琛就这样慢慢的揉着应梢的后颈,眼神专注的盯着应梢,好像给应梢的学业答疑,眼睫都不带颤一下。

应梢很吃这套,他就喜欢这种冷淡1,更喜欢这种对他有意思还那么冷淡单纯的1,他大胆热烈的回视,直接伸手去揉聂琛的裆,有点鼓,应梢的信心更足了,圈着聂琛的脖颈要同他接吻:“用这里...帮我。”

聂琛没避开应梢的唇,只是两人唇面即将触碰到时候有人敲门了。

聂琛去开的门。

是周珩,他好像刚参加完宴会,一身赴宴的着装,立挺的领子松散开露出小半个胸膛,刚开门就漫了些香水味进聂琛鼻子,周珩插着兜,抬起深邃的眼睛扫视了一眼聂琛:“我找应梢。”

其实第六感在男性之间也适用,两人眼神刚撞上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聂琛抱着臂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回视:“应梢不在。”

单就外形来说,两人都很优越,不一样的优越,风格也是两个极端,一个张扬一个内敛,共同点是他们都有隐约的感觉,即应梢和对方有过关系。

周珩听到这句话也没动,慢慢抚摸着左腕的表盘,仍是盯着聂琛。

“叮...”一阵手机铃声传来,打破了两人直接诡异的僵持,来自门边那一床,应梢的手机。

“不去接?”周珩率先发问。

聂琛直起身,将应梢的手机拿起来,瞥到了来电显示:项勋。

周珩也看见了,他还认出来这是应梢的手机,他们在宾馆做的时候,应梢就是拿着这部手机问别人要不要3P的。

相当微妙,应梢也没想到这些男人会以这种形式见面,他思考不了这么多,他现在比起人,更像一头发了情的兽,要是让他知道外面不止聂琛,还多了个周珩,他可能会把潮软的小逼掰开,叫他们一起操他,都哥们,别介意。

这么一瞥后,就算聂琛自若地将项勋的来电挂了,周珩也知道应梢八成还在宿舍里了,他迈步就要直接进去,聂琛却硬是伸了臂将他拦住,一字一顿的重复:“应梢不在。”

聂琛长着一张看着不会说谎的脸,清冷,而且惜字如金,但就是这样的气质,在证据确凿的情景下,还强调着:应梢不在。

就差把驱逐两个字写脸上。周珩侧过头,压眼的剑眉一挑:“松手。”

聂琛不为所动,稳稳撑着门框,也不演了,声音又冷了一度:“有什么事我替你转达。”

“不用,”周珩目光放远,直看阳台的浴室,那里传来隐约的水声,他嗤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他会自己来找我。”

宿舍终于又安静了下来,聂琛看向手里的手机,项勋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这次聂琛没挂,只将它随意摆在桌子上,就进了浴室。

应梢开了花洒,胡乱的用冷水冲刷身体,又拿不起浴头,就像条落难的人鱼赤裸地蜷在角落,聂琛踏过水,关掉了花洒,俯身将应梢的下巴抬了起来。

已经发情发到近乎茫然的一张脸,吐着一点舌尖,黑亮眼睛覆着的碎泪折射着他的影子,催生的是一种令人心头猛然紧缩的情欲。

应梢浑浑噩噩被聂琛包在浴巾里带上了床,再在冷色调的床铺里,被聂琛打开礼物包装一样将浴巾脱下,聂琛被应梢下腹赭红的纹身攥住了视线。应梢只自觉的在聂琛身下舒展四肢,连同淫纹都好像舒展了,他咬着唇发出一点泣音,下体勃起有一会了,狼狈的流着性液,微张的双腿也将那条骚透的白嫩肉缝挤到聂琛眼前。

够奇异,但是在情理之中,聂琛好像默许应梢身上有这么矛盾的器官存在,就像默许应梢下腹长了妖冶的淫纹,又或者是应梢就应该长了这么一口逼,初看是白嫩的,但是抚开的时候情色意味就呈几何倍数增长,红腻软湿的小阴唇裹着阴道口,顶上一粒肿胀的阴蒂鼓出一点,暗示着同它交媾会获得怎样的极乐。

应梢理智丧失大半,他的视野里已经有了挥之不去的眩光,所以张开腿,自己用两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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