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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被疯批狼狗强制爱透了一晚上逼都肿了(激h)(2 / 4)

后的阴道口,那处小口因为两腿大张也跟着豁开一点,小阴唇都裹不住,一个劲吸着项勋指尖,触感软滑到项勋下体邦硬。

项勋的手指有茧,就一个指节没进他雌穴轻揉慢按,都让应梢爽到脚趾蜷起,不住轻轻摆臀,引诱项勋进行更多的动作。

“嗯...嗯...唔......”

挨得太近,应梢硬憋在喉咙里的气音被项勋听个一清二楚,项勋眼神热得滚烫,声音哑的不行,震颤在应梢耳廓边:“疯狗要操你了。”

话音刚落,项勋埋在他阴道口的手指就被浇了一股热液,整口雌穴绞了起来,应梢发颤,压抑不住地低吟一声,再自暴自弃般仰首靠墙。

他的雌穴因为项勋一句话高潮了。应梢是不会承认的,但就雌穴那股浪荡到吃手指都吃喷水的劲儿,他说什么都没说服力,何况,扪心自问,他默许这次发情交由项勋处理了。

但是项勋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他被应梢的高潮弄得欲火直窜,硬得小腹发疼,跟着欲望上涨的,还有施虐欲。

“嗯?这都能高潮,应梢,你还喜欢我怎么对你?”项勋咬上应梢的耳廓,继续用低音刺激应梢的耳朵,他发现每当他用这种语调说话,应梢的腿根就抖,小逼就水。

先是一根、再是两根、三根。项勋恩准应梢踩一只脚落地,方便他用三根手指拓张那口雌穴,速度很快,掌根啪啪的拍着应梢的阴囊和阴蒂,把阴蒂从阴唇里拍出来,变鼓变胀,将快感一股一股脉冲一样传递进应梢的神经。

“啊...别拍...啊、嗯...”应梢站不稳,全权依靠在项勋身上,手掌抓握着项勋宽厚的肩,圆钝的指甲抓狠了才留下一点痕迹,算挠痒,项勋又咬着他耳朵说:“现在就挠了?我还没操呢。”

应梢咬牙,一句话还没顶回去,就有鸡巴顶进他雌穴里了,是他雌穴吃熟的那一根。就算阔别一个月,就算心里再有嫌隙,又粗又硬、属于体育生的滚烫阴茎还是将他捅爽了,被手指插得欲望大起的雌穴一下吃了满当,满足得应梢伏在项勋颈窝长喟了一声,实打实又挠了五条痕:“啊...啊、太涨了...好深...”

项勋脊骨都发麻了,在顶进那潮软、高热的雌穴里时。这么窄这么小的阴道口,牢牢箍着他的柱身,里面的软嫩肉壁水滑得不行,还一嘬一嘬吃他的性器。还是记忆中短得一顶就顶到宫口的阴道,他还有大半截没进去,应梢怎么受得了。

项勋率先缓过来,不给应梢踩地板了,两臂肌肉鼓起,将应梢膝盖弯捞起来就开始操,力气大得应梢尾椎一下一下撞着浴室墙壁。

应梢还躲不了,重心全在项勋身上,性器也在两人小腹间反复摩擦,稍一低头就看见项勋的鸡巴一下一下往小嫩穴里插,还插不完全,留一截在外面,可是他已经被顶得宫口喷水了,早就发起情来的身体爱极这种操法,项勋越插他的小逼吃得越紧,临近宫口变窄那一段肉壁更是被鞭笞到发肿发痒的地步。

“唔呜、好深...啊、哈啊....要烂了...别顶那里....啊、啊...”应梢早不记得还嘴了,圈着项勋的脖子蹭着墙被操得一颠一颠,喘息呻吟又乱又碎,凑不成句子,两腿也圈紧了项勋的腰。

“我把你操开好不好?你的小逼好小,吃不下...呼...我插进你子宫里...”项勋用力得声音喑哑,他好像没有打商量的意思,龟头一下一下猛叩宫口,肉厚圆硕的,顶着小口就钻、撞,偶尔马眼流点性液在撞肿的宫口蹭蹭作安抚,没两下又开始顶着操。

这几十下下把应梢魂都顶没了,他又咬又抓项勋的肩、颈;扭着腰要逃离恐怖的快感,呻吟都变调了:“不...啊...唔呜...别操子宫...啊、我要下来...嗯啊...”

应梢在频繁高潮,项勋能感觉到,应梢夹在两人腹间的性器射过一轮,精液还溅到他的胸肌了。说是频繁,因为项勋感觉到他的雌穴痉挛得有规律而且频繁,每次他磨个七八回宫口,应梢就拔高呻吟,宫口咕嘟泄了一滩阴精,又热又黏的淋上他的龟头,偏偏应梢的腰还在扭,越扭他的性器插得越多角度,把他那段阴道都换了几个方向插遍了。

情热正在发作,应梢确实如项勋感觉的一样,他的雌穴在短短十几分钟的交合中就高潮了五次,非常不受控,应梢失了神,没法细究,只归结为他的身体很贱,就喜欢这种粗暴的,粗暴得快把他子宫干开的那种操法。

高频率的肉体撞击声又维持了一阵,才在应梢咬着项勋肩头发闷的哭叫里停止。项勋喘息很粗,托着应梢的臀,咬着牙忍射精欲望,应梢的嫩穴太好操,绞着吃,热得像发了烧,偏偏水还多,不用润滑液,插一会就咕啾咕啾直响,他托着应梢臀的手早就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被淋了一手水,险些抱不住。

他先弯腰将跳蛋捡起来,再抱着应梢往上抬抬,抱稳了,让应梢穴里吃紧了,再转身走出浴室。

项勋住的两人间,有单独楼梯,倒也方便他把应梢往床上抱,看他白皙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展开,像个惑人的海妖一样将半长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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