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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又脏又欠操(激H)(1 / 3)

周珩离开医务室后没有去上课。他有些躁,不自觉上了顶楼靠在护栏边吹风,风是吹了一会,可是躁却停不下,周珩知道为什么,他被应梢撩拨到了,下面还不至于直直戳着裤子,可是心里确实点了火,他忆起应梢的触感,想到一个词,入口即化。

所以过了五分钟,有个男生也上了顶楼,笑嘻嘻地看着周珩:“珩哥,找我干什么。”

周珩朝他招招手,上手抚他后颈,低头嗅了嗅:“逃节课。”

然后他们就近订了房间,被一个服务生引导上四楼,开门,看见应梢躺在地上,又红又潮,离不省人事差一个歪头闭眼。

“珩哥,你认识他?要不要叫人来?”男生见周珩开口,不由发问。

周珩没答,用手背探了探应梢额温,没想到给应梢握住了手腕,不过力道极软,应梢红着眼睛在看他。

这时候的周珩在应梢眼里不叫周珩,叫救命1,叫帅1,是给他第二次生命的爹,他示意周珩凑近,用尽力气,言简意赅:“...3P...”

周珩似乎笑了,他安抚似的理了理应梢半湿的额发,让它们重新挡住应梢的眼睛,然后站起身对男生说:“你先回去。”

男生看了眼应梢,收敛了笑,离开了,还不忘把门带上。

周珩弯腰把应梢抱了起来,往床边带,要将他放下来的时候应梢不愿意了,胳膊圈着周珩脖子不愿意松,抬着头就用唇瓣蹭周珩唇、下巴、喉结。

周珩直不起腰,就半跪床边,两掌撑在应梢头侧,偏头避开应梢的吻,抬手用虎口箍着应梢下巴向右按,看见了应梢颈侧那枚清晰可见的印记。

“怎么被人咬了一口?”周珩没松手,指腹还在牙印周围按。

“嗯...?”应梢被他一按一哆嗦,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去摸周珩,头没法动,就用滚烫的手和身体去贴。

[项勋咬的。]

应梢顾不及恼项勋,他怕周珩事儿多,因为这一口不给他吃鸡巴了,于是弯眸勾笑,让周珩松开他,他自己拉开领子:“哈..你也咬....”

周珩垂着眼睛看他,只俯身嗅了嗅,然后箍着他的腰往床里摔,将他两膝分开,将应梢衣服下摆捞卷起来遮住他的脸,周珩用膝盖顶了顶应梢湿漉漉的腿心,嗤一声:“真脏。”

应梢被迫两手抬起,衣服牵制着他的手,遮挡他的视线,他的上半身裸露着,该白嫩的地方白嫩,该粉红的地方粉红,怎么能跟脏扯上关系?就凭他裤子湿?

应梢只把腿打得更开,还微微抬胯上顶,把发情两个字写进他的一举一动里,不忘反驳一句:“不脏...你操我..”

应梢白,瘦,但不干巴,胸部还有些肉感,粉红的乳晕也较一般男性大且色浅,换而言之,很让人有下口的冲动,但是周珩只用眼睛看,至多用手指碾一碾奶头,他脱了应梢裤子。

裤子一脱,不止他硬挺的性器,那截湿透、陷进阴唇里,触感濡濡的布料也无所遁形了,包括隐约露出的一小截按摩棒底座,还有色泽比雌穴稍深的对称淫纹。

淫纹离人鱼线五公分,位置相当靠下,扯下平角裤才看得见,样式也不繁杂,就是几道括弧一样的线条半围着五瓣花,奇异的是颜色,似赭石,又透红,跟着应梢呼吸一起轻微起伏着,像诱人犯罪的诅咒,周珩当即重了呼吸,用力掐了掐那段窄腰。

应梢被掐疼了,一声闷哼还没冒出来,就变成了发软的呜咽,他雌穴空了。其实如果不去动雌穴里的按摩棒,应梢已经习惯这根棒子插在逼里了,但是周珩不仅动了,而且将它跟内裤一起毫不留情拔扯下来,密绞着按摩棒的媚肉被粗鲁的磨了一遭,脱里按摩棒一时合不拢的阴道口就在周珩眼底下张着小肉孔喷水了,力证它是怎样凭一逼之力将内裤、腿根、会阴弄得潮湿无比。

“你一直戴着这个?”周珩的视线从淫纹转到豁开红口的雌穴。

“嗯...”应梢胡乱答应一声,下体没有东西堵塞,空虚和瘙痒如海啸,他几乎用哭腔请求:“求你...进来...呜...我真的忍不了了....”

应梢一喘一息,不止胸口起伏,雌穴两瓣阴唇也在翕动张合,应梢两臂被衣服卷制着抻直,没法把自己小逼掰开,他就努力压展腿根,多湿多浪荡多红腻的双性下体一处不落都给周珩看。

周珩又嗤了一句骚,然后应梢就听到拉链声,布料摩擦声,撕开避孕套包装的声音,应梢在浑身发抖中被周珩用龟头顶住了潮热的雌穴口,小逼比他还骚,立刻分开两瓣粉阴唇将龟头半裹起来,诱操至极。

应梢只知道自己眼泪都要被这么一下刺激出来,不知道周珩端的是什么表情看他,他的眼睛被衣服盖着。

周珩一开始觉得应梢放荡,后来看见他一塌糊涂的裤子、脖子上的咬痕、下腹的淫纹觉得他脏,但是他选择按开应梢的腿操,不过就算阴茎贴雌穴了,他还是要低头,用压低的声音对着应梢耳廓说,你怎么这么脏,又脏又欠操。

应梢偏头,喉结滚了滚,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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