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副正常听讲的样子，除了他难以察觉的抖动，和炙热的喘息。

回家之后他终于能解开绑带，珍珠般滚圆的肚子被释放出来，皮肤上全是勒出的红印子，他抽出毛巾，好像不流血了，养父这时推开他的门，亲吻他的嘴唇顺势把他推到床上。

“我今天肚子很痛，我害怕。”沈雀对养父说。

养父把大手附上沈雀热腾腾的肚子揉了揉，又多给他拿来一些药片。

“吃了吧。”养父说，“吃过之后孩子会发育得又稳又好，就不用担心流产了。”

沈雀乖乖地服下。

其实沈雀不知道自己的肚子算大还是小，他怀孕五个月，肚子的规模已经是成年人怀胎六七个月的模样，大大的肚子挂在少年细瘦的腰肢上，没有一丝纹路，又软又嫩。

养父爱不释手，常常把精液射在他肚皮上，粘粘的液体又被涂抹开，手指头滑过肚子每一寸肌肤，在那个粉红色微微外凸的肚脐上轻轻抠挠。

“……好痒。”沈雀挺了挺腰，脑子里已经神智不清。

养父日夜浇灌，肚子越长越大，在养父身下随着大力动作水球一般来回摇晃着，雪白如珍珠，晃得人眼晕。从一日一两次，变成一日三四回，甚至只要两个人单独相处，养父就会和他停不下来地做。沈雀甘之如饴，他越来越爱自己的养父，几乎想要把自己揉进父亲的骨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