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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生拽胎头躲进树林狠心砸腹娩出巨大连体婴(1 / 2)

沈秋跌跌撞撞爬起来,胎 腹的重量让他重心不稳。他用双手托住腹底阻止胎 儿继续下行,鲜 血混着羊 水流得厉害,他迅速地撕下一块衣角,卷成粗圆筒摸索着从穴 口推进产 道。

结实的布料抵住了胎 头,同样也阻止鲜血 滴落留下踪迹。沈秋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通过这段路程,他尽全力奔跑着,布料坚硬的尖角和胎 儿一齐冲撞着脆弱的产 道,高高凸 起的腹部上下颠簸着,流失了羊 水的胎 儿在腹中翻涌得更加剧烈,他能做的只有竭力封锁痛感,把所有的力气放在奔跑上。

这段路程并不长,沈秋跑过这片院子,前面出现了一道铁栅栏。他费力地抓握住每一处栏格,爬到顶端翻过去,尖利的金属划伤了他衣不蔽 体的腹部,他来不及顾及,翻身跳了下去,这是一个倾斜的土坡,沈秋只能努力弓起身子保护头部,然后听天由命地滚落下去。

一瞬间天翻地覆明明灭灭,停下来的时候沈秋觉得全身都像断了骨,他压抑地呜咽着,猛烈的撞击把他的腹部挤压得变形,甚至把他填塞的布团挤出了产 道,一个胎 头在撕裂的穴 口坠着,露出一个黑刺刺的半球。

另一边警笛声还在鸣叫,人群的喧嚣声近了,沈秋张开 双 腿,用手指紧紧抓住这半个胎 头,然后用尽全力把这个巨大的胎 儿向外拉扯。受损的穴 口撕裂溢出一股股鲜血,胎 儿缓慢地移动,他的身体触电般颤抖起来,随着飙飞出的一片猩红液体,胎 儿被硬生生扯出产 道,受力的胎 头被手指攥得变了形。沈秋几乎来不及处理脐 带,他晃晃悠悠站起来,脐 带拖着胎 儿在他双 腿 间晃荡,终于由于重力断裂开,连带着碎 肉脱落下去。

前面是一条河流,只要顺着河水漂流到下游,就可以进入一片密林。沈秋吸足了一口气跳进河水,他潜入水面下方,留给那群警卫的只有岸边草丛里一个浑身血液与胎 脂的婴儿。

水里很冷,沈秋随着水流潜行着,河水滑过他被划伤的肌肤,麻 痒又刺痛。他开始呼吸困难,快坚持不住的时候他猛地冲出水面,眼前就是那片充满希望的密林。他游到岸边,精疲力尽地爬上去,跌跌撞撞走进树林中,靠着一颗树缓缓坐下来。

他太累了,疲倦和疼痛让他快要昏迷过去,他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保持清醒。他低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这似乎是他第一次温柔对待自己。他的手在隆起的腹部轻按,里面依然在发硬,腹部依然高高 凸 起着,硕大的胎腹让他一时间竟然无法回想起娩 下两个巨 大胎 儿之前是如何庞大高耸的样子。

夜晚的森林很冷,他的衣服全部湿漉漉地贴在身体表面,吹来的冷风使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打颤。他侧耳倾听,听不到那些警卫的声音,他们应该还没找到这里。沈秋站起来继续前行,宫 缩在这时又开始了。

羊 水剩得不多,沈秋只能再次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残破的衣服几乎盖不住他的腹部,他如法炮制地将布团填塞进产 道里,他不能耽误,他忍受着宫 缩继续向前走。

沈秋不认为世界上有彻头彻尾的正义,这是躺在牢房的床铺上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里他直勾勾望着天花板所想的事情。他记得在最开始的他是什么样子,他是他们那个边陲小镇难得的大学生,意气风发地用纸和笔构想未来的生活。当年那个一心想要进入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如今躺在冷暗的牢 房中,看着身体里名为强 奸的孩子把腹部撑得越来越满。

镇长的儿子快活得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该伸张正义的官员口袋里塞满了流着脓 水的纸币,管理者闭着眼睛听不到他在厕所里屈 辱的哭泣,那些犯错的人们为了重见天日装作痛改前非。沈秋的眼前从来不曾照进光明。

他扶着树木踉跄地走,血 水浸饱了布团,沿着大腿蜿蜒地流,宫 缩变得频繁起来,下降的胎 头顶得他耻 骨裂开般疼痛。他被树根绊倒了,腹部撞击在地上,痛得他蜷缩起来。

相比于之前,此时他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感受自己的身体,也就意味着他会感受到更加刻骨的痛苦。这次撞击并没有让他感受到胎 儿下降,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每一次宫 缩收紧,胎 儿稳稳地顶在宫 颈 口,甚至没有进入产 道。

沈秋挣扎着爬起来,从附近找到了一根掉落的粗树枝,他想脱下裤子,巨大 坚 硬的腹部挡着他的手,他艰难地动作着,终于达成目的之后把裤子牢牢缠在木棍的一端。他握住裸 露的另一端,找准胎 腹的位置,狠狠地砸了下去。粗 重的木 棍 头几乎没入高隆的腹部,他仰着脖子暴起青筋,一瞬间快要无法呼吸。他感受到胎 儿在他体内往下挪动了一点,然而这次的胎 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他分辨不出胎 儿的轮廓,只能感受到一个巨 大的硬 块在身体里刮擦。

他继续用木棍不断地挤压腹部,力竭之后他又站起来抱住树干,用尽全力去挤压,他感受到一个几乎不可能通过的巨大的物体顶开了宫 颈 口进入产 道中。他趴到地上,甚至让自己一遍遍摔倒,他觉得他的内 脏在一次次冲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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