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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取老实地裹在被子里，祁意给他一口一口喂粥。

“昨天你吓死我了。”祁意说。

“我被你吓死了。”纪取黑脸。

祁意不敢说话，他把纪取生的那几个蛋都码进箱子放在阳台上晒着，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还是胡乱地这么处理了。

“我们晚上都时候就继续性交吧。”纪取突然说。

祁意吓得一碗粥差点没拿稳。

“身体触碰又不稳定，我又不敢再变回兔子，”纪取咬咬嘴唇，“舍小取大，与其变不回人类或者死掉，我只能出卖身体。”

“这怎么能叫出卖呢。”祁意反驳，“我只是担心你身体吃不消。”

“不会太久了，”纪取突然表露出一个坚定的眼神，“我已经找到了彻底变回人类的线索。”

“什么？”

纪取盯着祁意郑重其事地说：“苏橙宠物店的老板，就是几百年前诅咒我的人！”

“嗯......嗯？！”祁意手一抖，整晚粥扣在了纪取胸前。

27

祁意万万没有想到，一个半月前自己还是一个纯情男孩，如今已经比较熟练了。看着身下纪取还有些鼓起的腹部和微张的通道，以及每次动作时纪取忍痛的表情，祁意突然觉得自己被迫变得禽兽不如。

随着负罪感越来越旺盛，祁意草草地结束，然后忧伤地发呆。这让纪取有点紧张，他看着祁意的表情，也不好意思问他是不是嫌弃自己。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紧了......”纪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小到快听不见。

“嗯......你说什么？”祁意回神。

两个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祁意率先打破了僵局：“你找到了那个人之后该怎么办？”

“当然是要暴打她一顿，把她摁在地上逼迫她给我彻底变回去。”纪取的眼神猛然阴沉下来。

“你......”祁意无语，“明天？”

“嗯。”纪取说，“潜伏在她下班的路上，趁其不备冲出去。”

“别这么急吧，万一她真是几百年前的那个女人，如今岂不是个老妖精，你能打得过么？”祁意曲线劝说，“我觉得要不然先去试探她的口风，如果她没反应，你就出现在她面前。趁她在店里的时候，最好是苏橙和客人们都在，她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

“哦......那也行，”纪取咬咬牙，“如果那个女人跟我装傻，我一定要狠狠暴打她一顿，解我几百年来受的气！”

“你都受什么气？”

纪取情绪高涨：“几百年不能说话，走在路上遇到猫和狗，如今还好，以前的时候还有蛇和鹰。被人捡走的话就只能任凭愚蠢的人类摸来摸去，在一家活时间太久了会被当作妖怪，只能装死结果差一点被活埋！还有......”

真的好惨，祁意苦笑。

“那她到底为什么诅咒你呢？”

纪取的语气低落下来：“不是说过了么，这个我想不起来，包括我变成兔子以前的事，我都想不起来。”

“好吧，”祁意安慰地拍拍他的肩，“等见到店主事情会有进展的。我这就问问苏橙她们店长什么时候上班......”

“咦，”祁意看着手机惊讶地说，“苏橙说她们店长出差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半个月，”纪取拳头硬了，“半个月后看我不把她暴打一顿......”

28

纪取几乎是盼星星盼月亮等着那个女人回来，苏橙这边信息一发，纪取已经迫不及待要穿衣服出门了。他拉着祁意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宠物店门口，然后鬼鬼祟祟地往里偷看。

“我先进去给你探探口风，”祁意拉开门，“等我暗示你再进来。”

进了宠物店，一个女人坐在柜台旁边。她梳着梨花头，圆脸大眼睛，看起来岁数不大，她低着头正在认认真真玩手机。

“嗯、店长！不对，你是店长吗？”祁意一想到这个人可能的身份莫名有点紧张。

女孩抬起头：“对呀，有什么事吗？”

看着女孩可爱的眼睛，祁意有点冒冷汗，这女孩看起来年轻得出乎预料，实际上怕不是个很不好对付的百岁老人。

“今年多大了呀？”祁意用笑容掩饰紧张。但在女孩看来，这种笑容完全就像是个人贩子。

“毕业好几年了，我不是什么小孩子。”女孩撇嘴。

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祁意没什么办法只能招招手暗示门外的纪取。纪取一脸激动又警惕地样子砰地打开门，然后大步走进来。

女孩看见纪取走进来，原本自如的神色突然变了，她直直地看着纪取，纪取察觉到了也直直地盯着她，祁意见状深色神色一凛，脱口而出：“你见过他？”

女孩没移开目光，纪取走过来，眼看着他几乎快要伸手揍人了，女孩终于反应过来，笑嘻嘻地说：“当然了，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