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你还用肥逼来蹭我的鸡巴,逼水把我鸡巴都裹脏了……我实在是怕,只能忍着恶心,舔了你的逼。你的逼真是欺负人,我舌头一伸进去,里面的肉就全部都缠了上来……你,你还逼我喝你流出来的骚水……”
才一上午就经历了那么多事,此刻李鹤的大脑已经被这抓马的一切堵得一片空白,都忘了去捂顾苏杭的嘴。
“……我的第一次,就这么被你弄脏了。我彻底不干净了。”
顾苏杭看向李鹤,鼻翼翕动,眼泪瑟瑟落下,紧紧咬着的嘴唇也渗出一缕血痕。
“不,这、怎么会……”李鹤被他的目光刺得低下了头,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我……”
“你害我生了病。”顾苏杭笃定道,语气沉痛。
“我得了性过敏。现在已经没法喜欢别人了,包括江秋。我一想到性,就抗拒得浑身发抖。每天晚上,一闭上眼,脑子里面都是你含着我的舌头,扯着阴唇叫我吃阴蒂的画面……”
“……”
李鹤张口结舌,对着泪流不止,苍白脸上满是羞愤欲死的顾苏杭,说不出一句怀疑的话。
“你得帮我脱敏,治好我。”
顾苏杭伸出手,用力的攥住了李鹤外套的衣摆,像是怕他跑了一样,“你可别想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