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兽人抖着耳朵。

他睁着一双朦胧狗眼，不知道主人话中的含义。

艾德莱只是笑了笑，俯下身，把还带着尿臊味的种狗鸡巴吞入口里。

事实证明，伯纳德没有测量就被分进种狗堆里的决定是不会有错。

他的阴茎实在是有点大，龟头就足足有鸡蛋大小。艾德莱用口水润湿，嘴角要撑裂也只堪堪吞了个头进去。更不用说伯纳德不仅在宽度上能傲视群狗，长度上也不甘落后。

没有准备的艾德莱试了几次，最后均以失败告终。

不过好在他今天只是想来看看犬兽人的表现如何，并不急着要给他破处。

“自己撸。”他对犬兽人说。“撸到射精为止。”

伯纳德本来就被主人突然舔起自己狗屌的动作吓傻了，现在听到命令愣了一会，对艾德莱说：“我……我……现在没法射精……我……狗奴想尿尿。”

憋了两天并不是在垫子上尿床就能解决的。他刚才在乳头和阴茎的刺激下忍着没有尿床或者喷主人一脸已经很克制了。

“憋不住了？”他的主人问。

艾德莱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一个不错的主意。

“反正垫子已经不能要了，那再弄脏些也没什么，去垫子尿吧。”

犬兽人终于得到了解放的指令，摇着尾巴下了床。

实际上伯纳德舍不得在这么精致的垫子上尿尿。他之前在屠宰场的时候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垫子肯定要开心坏了，就算在上面留一点自己的气味也不会舍得完全把垫子弄脏。但是现在……

伯纳德没见过世面的肉疼表情让艾德莱觉得很有趣。

看来这是只很容易被满足的狗，稍微给一点甜头，就会对主人感恩戴德。要是哪天厌弃了一脚踹到一边去，也只是会反省自己的过错自艾自怨。主人永远是正确的。

这或许也是贵族们喜欢养犬兽人的原因。

价格低廉，好养活，忠诚并且永不背叛。

犬兽人一生是很难认两个主人的，而且他们本身的价值也不高。许多被玩腻了的犬兽人根本没有再出售甚至拍卖的机会，很多都会被贵族们丢弃在外或是重新送回屠宰场里去。

他见过很多流落在外的犬兽人，一边艰难地维持着生计，一边哀哀地等着主人改变心意重新把自己捡回来。有的在外面遇到了之前的主人，兴奋地过来舔着主人的脚摇着尾巴求主人把自己带走。但冷漠的贵族只是把卑微乞求着的犬兽人一脚踢开。

或许他们不是不能自我生存，只是犬类对于人类的依恋强烈到了畸形的地步。他们会自我灌输被主人占有的意识，不会允许有别的人碰他们，也不会去做对主人不利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他们的主人曾经凶狠地虐待过自己。

伯纳德被艾德莱要求以狗的姿势排尿。于是他忍着不必要的羞耻心翘起一条腿，抖了抖阴茎，酝酿了一会，对着垫子尿起尿来。

“哗啦啦——”

黄澄澄的狗尿浇在垫子上，瞬间就把上面柔软的绒毛打湿。尿液浸过满是软毛的表皮，又注到棉质内芯里，很快将整个垫子变成了一个被尿液充满的小包。

伯纳德一边心疼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排尿欲望，等自己排泄完的时候，整张垫子不仅已经完全湿透了，装不下的黄尿还漫出垫子边缘，淹到了地板上，圈出了一片不小的痕迹。

犬兽人放下腿，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艾德莱让他过来坐在床上。

刚排过尿的狗几把有着新鲜的骚味，艾德莱把放松后暂时有些疲软的阴茎握在手里，将残留在表皮上的尿液舔去，留下自己的唾液。

犬兽人的耳朵紧绷着，尾巴也是不时就想往前边跑。看起来是很想夹尾巴，但是又害怕影响到正在吞吐自己性器的主人。

艾德莱尝过带着新鲜狗味的肉棒后对着犬兽人下了第二道命令。

伯纳德被禁止在主人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私自排泄，并且他以后要带着表明自己身份的项圈才能走出房间，而且也只是目前以他在后宫的等级才解锁的一小片区域。

他的阴茎将被特制的狗环封住，从此他不能在它们被取下前任何排尿或射精。他的后穴也会被肛塞堵住以防止他私下进行排便。至于会产奶的胸部则会被极细的导管插入乳头，以后每天会在管家或是主人的帮助下进行挤奶。

当然，或许主人也会有恶趣味到看他涨奶到呜咽难受地步的时候。

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排泄的掌控，而主人有权利让他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或是任何人面前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翘起腿撒尿或者当众排便。

当然他的主人也有权利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情。他的动作他的行为甚至他的命，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他还有着思考的能力，但是身体已经成为了主人用来玩乐的器具。但是伯纳德并没有一丝怨言。除了考虑到以后可能当众排泄的羞愧，他觉得如果能用自己的尊严或者是人格能换取一些主人的快乐，这也算是对艾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