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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人易感期的持续灌精/子宫变成精液容器了/偷吃避孕药被发现了(1 / 3)

时嬴提出病好了才备孕之后,瞿纵就开始非常、非常配合的进行治疗,和他不受控的情绪行为作斗争。

其实是个相当痛苦的过程,他好像要学着重新去规规矩矩的爱时嬴,可是时嬴明明是予取予求的,从来不会因为他这种完完全全包裹的爱而生气呀,就好像要戒掉随意呼吸,去学五秒换一次气一样荒诞。

时嬴就是他的氧气。

时嬴大概是想不到对瞿纵的包容竟然是治疗路上的绊脚石,可是他也爱瞿纵,喜欢瞿纵连吻带咬的去对待他的身体,喜欢瞿纵用力的填满他,用性器或者用精液,让他像脱水的鱼那样高潮到几乎窒息,再被瞿纵用浪潮包裹,在他身下浑身颤栗。

所以让时嬴拒绝瞿纵,是完全不可能的,他的身和心对瞿纵不设锁,任瞿纵随意进出。

时嬴习惯瞿纵不稳定的情绪和几乎稠成实质的情感之后,也觉得瞿纵的病无伤大雅,可是坐到瞿纵这个位置,这个病就不容小觑。

他就是瞿纵的软肋,是瞿纵的心脏,拿捏住了时嬴就等同于拿捏住了瞿纵,如果有人对时嬴下黑手呢,瞿纵因病做不到冷静处理,后果谁也不敢想。

可是除了吃药、复查在配合治疗,瞿纵就没别的动作了,时嬴想离开他身边?不可能的事,瞿纵的攻击性还是一点没见少。

治疗进度不快,时嬴也责有攸归,医生已经明里暗里都表示了:你要学会拒绝。

时嬴应下了,于是入了夜,瞿纵亲吻他颈间的时候,时嬴就没有给出回应,他在想怎么拒绝。

瞿纵抚摸他的下巴,衔住他后颈一块肉在咬:“怎么了?”

时嬴喉结滚动,稍稍偏了头,实在想不到好方法了,于是如实陈述:“嗯…医生说我要学会拒绝…嘶……”

话还没说完,时嬴就即刻感觉到瞿纵用力了,咬得他呜咽,被牢牢圈占进瞿纵怀里,瞿纵埋头进时嬴的肩窝:“你已经做到了,你拒绝了我要孩子的要求,现在连亲一口你都要拒绝吗?”

瞿纵病后还学会了对时嬴用谬误论,混淆概念,让时嬴心软,反正时嬴是察觉不出来的,只觉得“亲一口”说得不对,明明瞿纵又亲又咬了好多下。

但是时嬴也纵容这等小错误,已经被瞿纵的话引导去别的地方了,他抚摸瞿纵的脸颊,侧首吻他额头:“是因为你生病我们才不要孩子,你忘了我们说好的?”

“我没忘,可是如果我病没好,你就怀上了呢?”瞿纵转过他下巴就吻,慢慢将他拥倒进床铺里,翻身撑罩着时嬴,“我还是戴套吧。”

“不要。”时嬴立马就答,随后看见瞿纵笑了,时嬴抿着唇拿枕头盖住脸,“我不会怀。”

又是这种自欺欺人的话,瞿纵应了一声,拿开枕头,将他衣服撩高,从他下巴开始吻,吻过微鼓的奶头,吻到平坦结实的小腹。

瞿纵用手轻按,时嬴就支起了一边膝盖,脚趾微蜷,瞿纵再看去,发现他脸已经浮红了,不自知的揪着床单,瞿纵非常了解他这副样子的含义,发骚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发骚。瞿纵脱掉他的裤子,发现性器高翘,微肿的小逼缓慢的流着粘稠的性液,瞿纵用两指分开,就看见里面含精带水的,被内里媚肉挤着溢出窄小的阴道口。

瞿纵知道他的快感从何而来了,他按时嬴的下腹,让里面的精液存货刺激到阴道了,时嬴总是这么敏感。

瞿纵病之前,时嬴的小逼还时不时有一两天的空档,要是赶上备赛,还得规规矩矩禁欲,但是病之后,时嬴的肚子里就没有一天空过。每天都被瞿纵内射一次、两次、三次,将他的子宫完完全全当成精液容器,宫口锁不住就黏黏腻腻的往下流,刺激时嬴的阴道,导致这处被操得烂熟、轻微外翻的雌穴几乎时刻保持水润情动的状态,确实时时刻刻准备好安抚瞿纵,安抚性器,子宫再被插着吃一大股精液。

被精液这么个灌法也没有中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瞿纵用拇指指腹按住了那微张的阴道口,再慢慢的陷进靡红的肉口里,揉着水乎乎的肉壁。

时嬴的膝盖先是猛的一并,再乖巧的分开,两腿大敞,揪着床单喉咙闷闷呻吟:“哈嗯…流出来了…”

瞿纵的手指一抽,那些粘稠的性液就咕嘟地流出来,不再这么缓慢,带着精液缀在花口,瞿纵知道他里面又出水了,就按着他的胯用两指埋进小逼里猛插,时嬴的腰几乎是立刻就反拱出一个弧度,头高仰,喉结滚动,膝盖不安的晃动:“哈、哈啊…嗯好快、再深点…!呜、里面好痒…子宫、子宫想挨操…”

瞿纵没忍住,低头就衔咬住了那枚突出的喉结,咬得时嬴荤话都说不利索,只能感受骚肿的小逼被手指来回抽插,偶尔屈指刮得淫液大发的快感,被很快的送上高潮,这才喘息着拱下腰,性器射了自己一腹,痉挛的阴道含着手指绞着剩余快感。

时嬴还没缓过劲,瞿纵就将湿漉漉的两根手指抽出来,揉着又红又鼓的阴蒂,换上贲张热气的性器,龟头抵着软媚的阴道口就猛操进去。

他克制不了力气,他有多需要时嬴,他的性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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