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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药/慕修寅庆功宴后误饮鹿血发情明煌救急(2 / 3)

耻,却又耐不住体内欲火的折磨,浑身僵在那同那些藤曼厮混。

明煌放下了手中的药碗,抓过慕修寅的手腕。

一截白皙修长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被明煌的大手握住,蜜色跟白形成强烈对比。

慕修寅垂下睫毛,喉结滚动不敢再去看面前的男人。

明煌摸他的脉,却察觉出了异样。

他不认为是他的属下对皇子下药,可这军中一切都在他掌控之内,好好的人又是如何中招的呢?

明煌面色阴沉不定,低头扫了眼忍耐的浑身细微发颤的青年。

不由分说的将人从凌乱的被褥里挖出来抱起,慕修寅靠在男人怀中,不断呼出的滚烫吐息在夜色中化为团团白雾。

明煌三两下撕开青年的裤子,动作粗暴的扯开在青年雪白股间进出的淫藤,撑开臀瓣将手指探入。

“不行...”

慕修寅立刻如活鱼般的挣扎起来,摆脱了男人插入的手指。明煌无奈只好一手按在他臀上,另一手死死摁住还想乱动的人。

“我不干你,只帮你弄出来。”

慕修寅的抵抗在听到男人的承诺后放低了些,明煌见状不跟他啰嗦,再度将中指埋入那被藤曼搅拌的湿润的后穴。

后面,前面都受到细致的爱抚。

明煌担心他射出太多不好,因此每每等他差不多时便用指甲掐住龟头顶端,尿孔硬是被他折磨的微微红肿。

慕修寅咬着牙极力忍耐,不在男人面前发出更羞耻的声音。不知为何,在明煌面前出丑,格外的叫他受不了。

明煌感受着胸口热乎乎乱拱的脑袋,抬起湿淋淋的手捏住他下巴吻下去。唇舌推拒勾缠拉扯出细密银丝,明煌松开慕修寅的下巴,手掌改为爱抚起他胸前的两颗红樱。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匀称,但指腹手掌粗粝有老茧,拧扯起他的乳蕊时还时每每用那粗糙的手掌抚过,如老虎舌头舔舐,令他又痒又酥麻。

明煌似是有些暴力的喜好,对他说不上粗暴,但一些小疼痛,总折磨的他又爱又怕。

明煌吃够了青年的唇舌,被口水濡湿的软唇流连在慕修寅颈侧的发丝间。

男人身上混合了铁器味道的松柏香不断萦绕在鼻端。

熟悉的味道一阵阵刺激着他的脑海。

明煌突然将他整个儿拖抱到自己膝上,让他如小儿般背对着坐在他身上。明煌收回了自己爱抚的手,身体失了男人的抚摸,慕修寅顿觉空虚。却立刻咬住舌尖,不让自己发出叹息。

跟别的男人如此亲密已是不该,就算男人在外头玩是默许的,但他不想成为那种人。

他心中矛盾纠结,明煌空出的手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胯下昂扬。掐着青年的腰微微抬高,将那滚烫塞进青年的腿心里。

慕修寅反射性的夹住双腿,滑腻温热的腿根瞬间夹住了男人的滚烫。慕修寅被灼的嘶了声想扭腰避开,却被那双铁钳一样的手牢牢箍住。

男人身下开始有力挺懂,被闲置对待的分身也跟对方的昂扬一起叠加着被握住。

慕修寅“嗯啊”叫声不断,明煌啃着他的肩又再度同他亲起来。慕修寅的嘴被彻底堵住只能发出模糊的嗯嗯声,他的身子软在对方怀里,紧紧攥着的手指也松开悄悄扯住男人的衣服一角。

“叫的这么骚,真想立刻操死你。”

男人低哑着喘息威胁,插在肛穴里的手指抽出来狠狠捏了把慕修寅的春囊,慕修寅“啊”一声叫出来,受不了刺激的分身也跳动着喷出一股浓精。

白浆又浓飞射的也高,落下来顺着胸膛一路滑落小腹上,还有些甚至沾到了慕修寅下巴上。

明煌眸光微黯,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快出来时将青年翻身按到床上。慕修寅被迫高翘起臀部,男人射出的滚烫也尽数落在他雪白的臀肉上。

慕修寅趴在床上轻声喘息,明煌抓过块布巾将他臀上的精液细细擦拭掉。又将自己的分身擦了擦,才穿好衣服离开。

等再醒来时,身旁多了个大夫。明煌坐在不远处等待把脉结果。

“幼时吃苦受了寒毒,他内力精纯一直压制着才没事。但也就导致感情低于常人,这其中也自然也包括性欲。他的身体很特殊,可以用药温养但受不了大热的药物,特别是一些助欲的药。这一次便是鹿血彻底引发了他体内的春药毒性。”

大夫冷声说完又看了明煌一眼,仿佛在问:你行不行啊,居然沦落到要用药了。

明煌不辩解将慕修寅平日里喝的治风寒的药拿给他看,大夫摇头表示不是这个。

慕修寅垂眸,却是立刻想到了卿离给自己的可以暂时改变发色瞳色的丹药。

他没说出来,打算等有空再另外找人看。只是这有问题的药,他确实再也不吃了。

边乱平定成功,眼看着马上就要回朝。慕修寅悄悄换了衣服带上那丹药找了城中的老大夫看一看。

老大夫用清水化开一丸药,嗅了嗅,面色复杂的让小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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